听着阿爹自我否定。收起周身戾气,轻笑出声:“阿爹是最好的,小宝最爱阿爹了!”
见阿爹还是情绪低落,忙安慰:“阿爹,这都是皇爷爷和太傅爷爷教导的呀!”
晚饭时见到母亲,规矩见礼,饭桌上也没有象往常一样用手抓骨头啃,在饭桌上也做到用餐礼仪标准,换来母亲赞许的目光,心里非常难过,面上微笑得体。
吃着吃着,阿爹、大哥、二哥陆续放下筷子,气氛凝重不解发生什么,见此我也放下筷子,不想费心思猜测又是闹哪样,拿起手帕擦拭嘴角,然后恭敬起身,后退一步抱拳:“启禀母亲孩儿吃饱了,三日后君主府铁骑要与萧将军府将士切磋,今日便回君主府做安排,孩儿先行告退!”
啪!阿娘把筷子拍到桌上,高声呵斥:“你一天天能不能消停一会,下午刚遇刺,人家好好的酒楼都让你连累毁了,说!右丞相倪博彦什么时候和你走的近的?”声声疑问,句句扎心。
对于阿娘的呵斥仍旧扎心痛,压压情绪,微笑抬起头:“母亲教训的是,酒楼和死伤者全部赔偿完毕,至于右丞相倪博彦,在您去边疆后,三年时间里是他陪伴着孩儿成长。”
听完后没气消反而怒气更胜,豁然起身怒气冲冲,手指着我质问:“人都死了,赔偿就完事了?练兵立刻取消,右丞相倪博彦不是好人,立刻和他断绝往来!”
听完后闭了闭眼,对娘已经无话可说,连辩解都不想有。
微笑对他们点头,又后退两步转身离开。
身后传来怒骂:“畜生!站住!让你走了么?没有家教的东西,听不得忠言是不是?……”
没有停下脚步,出了殿外身后传来,哗啦!瓷器打碎打碎的声音,接着桌椅倒地的声音,接着传来阿爹的怒吼声:“你还是小宝的亲生母亲么?她刚遇到刺杀,你一句安慰没有……”
脚步微顿而后坚定迈着脚步离开将军府,后面的话不想听。
回到君主府夜已深了,扎完马步就睡下了。
次日起床除了眼睛发红外,外表看不出其他伤痕。上朝后启奏三日后两家练兵,皇上允批。下朝后皇爷爷问怎么想起练兵,说想看看谁家的厉害。
皇爷爷笑笑说:“都是你的人,战损别心疼,到时别哭鼻子。”
是哦!得有战损,想起薛鹏的话,没有实战终究是空练,回去得和薛鹏说说。
交完作业,和皇爷爷请假三天,皇爷爷也没问干啥去就允了。
去太傅爷爷那听会故事,说三天不来,出玩去,太傅爷爷拿眼睛斜眯我一眼:“你又去捣鼓啥?抓贼?还是放火?”
听完后乐了:“太傅爷爷,知我者还得是你,这回不捣鼓啥,我去皇爷爷给的情报网天一阁看看。”
太傅爷爷听完后皱眉问:“这个事你当谁提过?”
耸耸肩:“没提!谁都没告诉。”
太傅爷爷听完点点头:“人呀!总要留下不为人知的保命底牌,人心叵测!”
点头表示明白!告别了太傅爷爷出宫,回到君主府交待三日后两家练兵的事,全权交给薛鹏,后方楼管家支援,我只负责躺平,两人听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,兴奋的不得了。
和他们说我要出去玩两天,第三天必归。
乔装后公子打扮,带着暗卫离开京城,连夜赶路东行三百里的遂城,情报网总部天一阁就在这里,看看《九州调令》好不好使。
在这里呆了一天,简单摸清具体哪些关联网,主负责人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,名叫东宸,听着汇报优劣势,最后问他,他的主子是谁。
他恭敬回答:“皇上已经把天一阁交到永州君您手里,以后便是天一阁唯一的主人。”
听到满意回答,又在这里呆一夜,看书房各种情报,各种各样,大到皇家秘昕,小到谁家家丁和人发生口角结怨。
最后一天连夜策马回了京都,后半夜下起濛濛细雨,天黑路滑,策马转弯时马蹄打滑,跟随马摔倒滚到路边,嘶!好疼,翻身仰躺在地上,任由细雨打在脸上,顿感清醒不少。
暗卫飞奔到我跟前,蹲下身查看我的伤势,没敢贸然移动我,怕给我造成二次伤害。
看着他们一张张担忧的脸,忍不住勾起嘴角:“哈哈哈!我刚刚摔了个嘴啃地,哈哈哈!”边笑边摆手安慰他们我没事。
从地上爬起来,实在天气不适合赶路,荒郊野岭的没有店家,只能在附近找个暂时落脚点,寻一个破木屋大家挤在一起避雨,裹着小被子美美睡了一觉,天蒙蒙亮就被叫醒。
今天是和萧宴练兵的日子,简单梳洗策马直接奔向练兵地点,萧家在京都北郊的练武场。
临近练武场,迎面遇到等在这里的暗八叔,他一手牵着赤兔马,一手抱着我的铠甲,时间来不及了,在路边直接披上铠甲,简单整理一下束发,飞身上马,策马狂奔直奔练武场。
到的时候已经晚了,便策马直接越过路障,直接进入练武场,自家铁骑见我策马赶来,摇旗呐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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